若是早知当初,他就不会给月华殿下禁制。不管如何,白浅还是入魔了。一切已经无法挽回。这一刻,他才知自己错了,错的离谱。就在这时,殿外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,有一名仙使走了进来,嗓音带着急切:“小姐……”那名仙使偷偷看了一眼陌垣,说话声戛然而止。墨川眉头紧皱,想起白浅的身体状况,神情掠过一丝担忧,却被他很好隐藏。他走出殿门之时,吩咐殿外的仙使们:“你们好好招待陌垣尊上。”...
良久他深吸了一口气,沉声开口:“见她?凭什么?”
陌垣拧眉,不发一言。
他不知道为何,只是期盼着再见她一眼。
可是陌垣却没有探究这种期盼的原因。
陌垣不禁将这些日子以来的烦闷全归功于,他不该承受莫须有的罪名。
陌垣抿了抿唇,嗓音有些轻:“毕竟是她将我关在此处。”
他垂下了眼睫,掩饰着眸中的一丝黯然。
墨川闻言笑了笑,可那笑容却薄凉不已:“关?陌垣,你自己做了什么,你难道忘了?”
陌垣抿紧了唇,不发一言。
他当然记得。
墨川见他不说话,眸中透着滔天怒火:“你忘了我就告诉你,你在月华殿下了禁制,还不准白浅自由出入!”
随着他的话音落下,陌垣脸色有些白。
若是早知当初,他就不会给月华殿下禁制。
不管如何,白浅还是入魔了。
一切已经无法挽回。
这一刻,他才知自己错了,错的离谱。
就在这时,殿外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,有一名仙使走了进来,嗓音带着急切:“小姐……”
那名仙使偷偷看了一眼陌垣,说话声戛然而止。
墨川眉头紧皱,想起白浅的身体状况,神情掠过一丝担忧,却被他很好隐藏。
他走出殿门之时,吩咐殿外的仙使们:“你们好好招待陌垣尊上。”
殿外的仙使异口同声答:“是。”
墨川深深看了一眼陌垣,匆匆随着那些仙使一起离开。
陌垣看着他的背影消失,眼底掠过一丝波澜。
是不是白浅出了什么事?
他想起那天她浑身不住流窜的灵力,莫名的心里隐隐有些不安。
陌垣眸间掠过一抹复杂,他遥遥看向殿外阴沉的天色,神色复杂。
白浅变成那天的模样,确实是他一手造成……
他以为自己给月华殿下禁制,就会阻止这一切。
是他有愧……
陌垣喉间涌起一阵咸腥,苍白的唇色溢出一抹鲜红。
“噗——!”
他竟生生吐出一口鲜血。
陌垣看着那抹刺目,原来禁制已经开始反噬了……
陌垣挥手间将那抹刺目清理干净,掏出手帕拭去唇角的血迹。
做完这一切,他方才坐在榻上,吸收着天地灵气。
冼梧宫,满室熏香。
墨川飞身进去,却见白浅保持着先前的姿势,端正地躺在床榻。
只是依稀可见她睡得并不安稳,神情痛苦。
墨川走近了一些,听见了她的呓语。
“陌垣……”
墨川听见这一句,冷哼了一声。
以前师妹就和天灵山的陌垣早有婚约。
白浅那时候要嫁给陌垣,他就不同意。
那时候他看着他那副清冷孤傲的模样,就觉得颇为道貌岸然。
后来师父觉得清冷些没甚么不好,又见师妹确实喜欢,只好同意。
现在陌垣居然敢欺侮白浅至此!
若不是他派人探查,他都不知道这一切。
那陌垣早已心有所属,却还在瑟楚仙逝以后,欲与白浅成婚!
墨川担忧地看着白浅,然后锐利的目光扫向一旁的医师。
白浅床榻边站着一名白袍医师,现在在给她诊脉。
医师诊脉以后,方才看见殿内的墨川,连忙拱手行礼。
墨川挥了挥手,嗓音有些关切:“师妹怎么样了?”
医师眉眼压着一丝凝重,深吸了一口气:“小姐的病实在困难许多,不知为何,她的灵脉有些不稳,而她体内流窜的灵力有眉目了,她中毒了,此毒很是霸道,应是魔族才能有。”
墨川眼中泛着滔天的惊怒:“是谁?竟然敢?!
他胸口剧烈的起伏着,眉眼的怒火未消:“那她入魔也是此毒所为吗?”
医师神情凝重,似在思索:“是,不过我会尽力帮小姐压制,只是没有解药,恐怕……”
墨川闻言,一双眸中全是震惊和惊慌。
他如今才找到师妹,他不能眼睁睁看着她入魔!
他心事重重的抬眸看向床榻的白浅,轻叹一声:“你尽全力医治她,你先出去吧。”
